收起青萍剑后,江生说道:“若这孽畜真是胡乱咬人,妖尊此番出手,未免有杀人灭口之嫌。”

        “妖尊与青丘关系紧密,贫道可代替蓬莱,我二人在此,又岂能容它攀咬他人?更何况妖尊寿近两万载,博览古今,遍观沧海桑田,贫道也是遍观诸界,游历大千,以妖尊与贫道的身份和见识,难道分辨不出它话语之中真假?”

        “还请妖尊暂息雷霆之怒,让这孽畜把话说完。”

        江生固然说得委婉,可话中之意却已经透出底线,藤龙妖尊若是真要不管不顾的再次出手,难免会被误以为他也涉及秋雨天衣之事。

        若是不知晓秋雨天衣是何物也就罢了,藤龙妖尊正是太清楚秋雨天衣是何物,也太清楚因为这秋雨天衣昔日山河道家那三方玄门圣地到底曾在诸天万界之中掀起何等风浪,这才不愿意牵扯此事当中,更不希望青丘和此事沾染。

        眼见江生态度坚决,藤龙妖尊只得暗自叹息,他是真的尽力了,以他的道行,以他的来历地位,做到这一步已经是足够了,任谁也说不出什么来。

        再继续下去,那可就是拿自家身家性命和这东南亿万里山川水泽的芸芸众生去赌了。

        见藤龙妖尊不再说话,江生转而看向青蛇:“方才贫道与妖尊的话,你也听到了。”

        “你且听好,若你真不知晓何为秋雨天衣,那就实话实说,以你所犯之罪,左右不过去一方别院当个几千年护山之兽,罪也就抵了。”

        “若你知道和秋雨天衣有关之事,把原委道来,只要你不曾涉及其中,至少你这条命是能保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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