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生笑道:“张姑娘的想法倒是不错。”
张晴颇为自得,自顾自的盘坐下来着拂拭着手腕上的玉镯:“奴家虽然出身小门小户,奴家的父亲也不过只是一县县令,但好歹读了些书,看了些史记。”
“奴家窃以为:这手张开的时候,五根指头都脆弱得很,稍不留神就会折断;可若是攥起来变成拳头,引而不发,反而最有威慑力。”
江生缓缓起身整了整衣冠。
此时江生身穿一件青袍,头发挽了个道髻被一根玉簪束着,看起来就是一个寻常的道士模样。
“哦?道长可是调养好了?”张晴似笑非笑的看着江生。
江生瞥了眼张晴,淡然道:“调养七日差不离了,如今东域大洲之上战事频发,张姑娘打算去何处?”
“难得道长关心奴家,奴家如今没了师尊,在宗门更无依靠,也不知该何去何从。”张晴说着,已然是泫然欲泣,看上去就是个无助的弱女子。
江生却是面不改色:“贫道倒是记得,陨月真人之所以入劫,与张姑娘脱不开关系吧?”
张晴看向江生,嘴角勾起:“此事若是全赖在奴家身上,却是没有道理了。”
“若不是道长主动来南海,奴家师尊又怎会轻易入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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