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生笑道:“田镇长啊,你可真是...”
见田国富不解,江生摇头笑道:“田镇长啊,你可是想差了。”
“此事是你们整个青山县的大事不假,但是与我又有何干?”
“贫道只是在这山中修行,与那太平河里的河神往日无冤近日无仇,又为何非要去自讨不快?”
“此间事,田镇长还是莫要再提了。”
眼见江生要走,田国富连忙说道:“江道长,江道长,可是今年,就轮到我们清平镇出那六对童男童女了啊!”
江生顿住步伐,转身看向田国富:“但,此事与贫道又有何干?”
田国富茫然的看着江生,不应该啊,这位道长如此年轻,不应当正是急公好义的时候吗?
为何,为何温润如玉的江道长如此冷漠?!
“田镇长,你们给贫道建道观,贫道很感谢。但若是指望如此就能让贫道去替你们拼命,田镇长却是想差了。”
江生说着,伸手一招,灵力自指尖激射而出将一株三人合抱粗细的大树拦腰截断:“若是贫道愿意,一日之间,贫道就能在这山里立下一座道观,田镇长你可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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