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敌人直接下的。”慕离月摇头，“是借物传讯。他用秘籍的力量，附着在沿途物件上，形成追踪链。”
灵音忽然抬手，从发间取下一根玉簪。簪头雕着一朵小花，此刻正微微发烫。她指尖一抖，簪身裂开一道细缝，一道黑丝窜出，瞬间钻入沙中不见。
“我的簪子……被动过。”她声音有些发颤，“什么时候的事？”
“在我们合修时。”慕离月闭眼回想，“那时我们心神相连，防御最弱。他趁机种下了引子。”
司云澈猛地抬头：“所以无论我们走哪条路，他都知道？”
“知道。”慕离月睁眼，“但他只想让我们走虚陨道。”
“为什么？”灵音问。
“因为那里有他准备的东西。”慕离月望向远方那道紫色天隙，“不是阵，是‘器’。他要我们亲手触发它。”
三人沉默。
风沙呼啸，卷起碎石打在岩壁上，发出细碎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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