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的人是她的丈夫?
裴渡唇线不禁抿成冷硬的直线。
等到池欢挂断电话,重新走回来时,迎接她的,是裴渡阴阳怪气的腔调。
“池医生倒是挺听话的。”他冷笑一声,“走到哪儿,都不忘跟老公报备一声。”
池欢懒得去解释他话里的嘲讽,淡淡地点了点头,平静地回应:“这不是基本吗?”
裴渡没再说话,叫了个附近的拖车公司,先将那辆凄惨的迈巴赫拖去了镇上的派出所寄存。
那里有监控,总不至于再被人卸了什么零件。
等一切都弄完,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
两人在小镇上找了家看起来还算干净的餐馆吃饭。
刚点完菜,餐馆的门帘被掀开,几个染着黄毛、胳膊上露出劣质纹身的社会青年摇摇晃晃地走了进来。
他们嗓门极大,一进来就嚷嚷着要酒,然后选了门外露天的一桌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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