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不容置喙,“上来。”

        池欢看着半蹲在自己面前的男人,一时间意识有些恍惚。

        她想起了八年前,那时的裴渡还对她很好,把她宠上天,任谁碰了她一根手指头,都会像个疯子一样狠狠报复回去,替她出气。

        有一次,一个男生骑自行车故意从她身边刮过,将她蹭倒在地,擦破了膝盖和手心。

        裴渡心疼得眼睛都红了,也是这样蹲在她面前,背着她去了医院。

        小心翼翼的动作,好像她是什么容易破碎的珍宝一样。

        第二天,她回学校,就听说头天撞到她的那个男生被迫转学。

        裴渡更是放话,谁再敢伤她一根毫毛,就是跟他作对。

        那时候的裴渡,真的对她很好,很好很好!

        可是,对她那么好的裴渡,最后却成了伤她最深的那个人。

        池欢垂眸,压下思绪,在裴渡不耐催促第二遍时,俯身趴在了他的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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