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北峥眼底瞬间凝结成冰,手背青筋绷紧,他咬字很重,是肯定的语气,“你真的去找过南杉。”

        脑子里迅速涌现出以前的记忆。

        姜南杉生日那天喝醉了酒,说董事长的职位要高于总裁,说想要他最厉害。

        他被骗去相亲那天,跟她通电话的时候,她话里话外都在担忧他会被贺远山罢职。

        齐霖生日宴那晚,在回华景苑的路上,她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强调道,她从来没有厌倦过他。

        思绪如同多米诺骨牌,当第一个骨牌倒下后,会撞击下一个骨牌,连续不断直至所有骨牌都倒下。

        贺北峥想到了姜南杉约他吃烤鱼的那天,她说这世界本是不公平的,有权势的人就是能轻轻松松拿捏别人。

        还有她说,让别人丢掉工作就是一句话的事儿。

        贺北峥眼皮下眸色冷厉,质问道:“你拿什么来威胁南杉跟我分手的?”

        贺远山端坐在椅子上,慢悠悠地岩着磨说,“既然你都知道了,那就坐下好好聊一聊。”

        “你觉得我现在还能坐的下来?”贺北峥夺走砚台,狠狠地摔在地上,“啪”地一声,砚台被摔碎成好几块,墨汁四溅在木质地板上。

        “你拿南杉姑姑姑父的工作来威胁她!威胁欺负一个小姑娘,用这么下流的手段,你不觉得自己卑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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