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从时空乱流深处,找到的……属于法兰西的那一缕……残魂。

        他竟然……真的找到了!

        但代价是……他自身的灵体,已经走到了彻底崩碎的边缘。他几乎是用自己最后的存在作为容器和屏障,护住了那缕比他自身更加脆弱的残魂。

        “英吉利!”瓷失声喊道,声音带着哭腔。

        似乎是听到了呼唤,那悬浮的身影极其轻微地动了一下。

        他极其缓慢地、艰难地,抬起头。

        透过凌乱的白发,他们看到了他的脸。

        那张曾经刻板、骄傲、总是带着算计和冷漠的脸上,此刻只剩下一种极致的疲惫和一种……奇异的、近乎透明的平静。

        祖母绿的瞳孔已经黯淡无光,却清晰地倒映出潜航器的影子,以及……潜航器后方面板上,通过微弱时空连接依稀传来的、医疗层内法兰西的监测影像。

        他看到了。

        他也“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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