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兄弟,都愿意出来帮你。”黄启贤眼神寄予厚望:“乐哥的政治遗产,可都在你身上,记得好好用,要不然,邓伯也不会三番五次叫人找你。”
林天盛不出来摇旗,以前的老兄弟,注定是一盘散沙。不仅因为乐哥钦点过他名,更是因为,有件东西,乐哥放在他身上。缺了那块“筹码”,以旧残党的势力,别说恢复荣光,想苟延残喘都难。
林天盛道:“邓伯只是个吉祥物,帮乐哥主持新界乡议局罢了,管管新界社团,做做和事佬,能插手警队的事?”
“一次又一次搵我,要我给他作狗!唔好意思,乐哥讲过一句话,出来行,要当就当人上人!”
“你是在帮邓伯,还是在帮我,贤哥,你讲清楚。”
黄启贤感叹一声:“嗐,我当然系帮你啦。但没有邓伯出面平衡英国人,你想起来爬可就难了。”
林天盛道:“同样一件事,我不帮邓伯做,却帮自己做,为乜?因为,我守水塘三年,想明白了。”
“和乡绅,社团勾结,演大龙凤那一套,玩不通了。要想要夺回失去的东西,得用新的办法。我昨晚搞事情,就系在摇旗,看看边个肯撑我,边个肯帮我。”
黄启贤问道:“有什么新办法?”
“当好差,做好事,有市民支持,才可以立足。”林天盛道:“时代变了,邓伯那班人没变,鬼佬那班人,假模假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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