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我懂了。”
她一边轻轻倒抽着凉气,一边开口,声音因忍痛而有些微颤,但语气里却听不出一丝颓丧,反而夹杂着一种奇特的亢奋。
“懂什么了?懂胡闹的下场了?”
白鹤没好气地哼了一声,手上却从怀中摸出一个精致的玉瓶,倒出些许碧绿色的膏状物。
一股清冽提神的草木香气瞬间弥漫开来,正是他珍藏多年的疗伤圣药碧草膏。
药膏触及红肿的关节,清凉之意立时渗透皮肉,驱散了那火烧火燎的痛楚。
白沉香舒服地眯了眯眼,那模样像极了一只被顺毛的猫儿,可嘴里的话却丝毫没有认错的意思:
“我的风语还不够细。我能听到风拂过枯枝,却分辨不出那是了无生机的死枝,还是牵动着机括的活枝。”
“我也能闻到树胶的气味,可它被泥土和腐叶的味道掩盖,我的感知,本能地忽略了它。”
她抬起那双依旧明澈的眸子,迎上爷爷担忧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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