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循礼接过了玉牌细看,上头写着“广陵商会”四个大字,他懒得与谢姝打哑谜,直接问道:“何意?”

        “大皇子这几年招兵买马不断,可淑贵妃不过是宫女出生,你说他这钱从何而来呢?”谢姝上辈子为承恩侯府管理内宅开支,却在查阅侯府铺面时,发现了不对劲。宁家祖籍广陵,虽有几间做丝绸买卖的铺子,但生意惨淡,可账面上却营收不断。

        而且,其中往来最多的账目,便是大皇子。

        “宁家给的?”谈到此事,周循礼总算是正眼看向了谢姝,但言辞中满是质疑,“承恩侯府不过是靠着圣恩荫庇至今,宁家族人便是做了几门生意,也不过是靠着吃宫里的油水,混个名头罢了,他们能赚多少?”

        周循礼早就追查过大皇子的开支来源,只是所有人都查了一遍,除了一些小贪小污,并未曾发现什么。

        谢姝指了指那张玉牌:“丝绸生意是赚不到钱,可若是私盐呢?”

        “那宁老族长一个半截身子都要入黄土的人,他府中藏着的黄金,他自己可用不上。”谢姝点到为止,“宁家生是广陵商会的副会长,周大人不妨派人去查探查探。”

        “你如何知晓?”周循礼一手转动着玉牌,一手轻轻敲击着桌面,清脆的“咚咚——”声,撞击着耳鼓,其声宛如跳动的心脏。

        对一个久居闺阁的女子来说,她知晓的事情,似乎也太多了。

        除非,是镇远将军府早有谋划。

        若真是如此,只怕往后他们对镇远将军府也不得不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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