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是谢姝她自甘下贱,故意勾引我儿。我家笙儿,是无辜的啊!陛下明鉴,明鉴啊!”李氏寻了空隙,连滚带爬地哭到了皇帝面前。

        声音虽喊得大,但是被打肿的脸颊高高鼓起,说话间都是支支吾吾的语调,让人听不清楚。

        就在皇帝微微皱眉之时,宁容笙赶忙跪伏在前,恭恭敬敬地解释着:“陛下,我母亲所言虽有偏驳,但都是爱子心切,才一时言重了。”

        “昨夜,我只是念着往日旧情,将晕厥的谢三姑娘送回了镇远将军府。若我真做出了那般下作的事情,那就让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谢姝刚才可对天起誓,宁容笙他当然也可以,更何况他本就没有对谢姝做什么,发誓又如何?

        “那宁世子身上的伤,如何解释?”周循礼的视线落在了宁容笙的衣襟处,这一路的车马颠簸,加上跪在大殿内已有一炷香的时间,那刚刚包扎的伤口经受不住折腾,已重新裂开了。

        淡淡的红色从里内渗了出来,在洁白的外衣上尤为明显。

        宁容笙低头一看,顿时心思百转,一个灵光乍现,他低垂下头颅,满是悲愤地回道:“这伤,这伤,原是谢三姑娘勾引我不成,就恼羞成怒,一时气急,刺伤了我!我……我本不想提的。”

        呵呵,又是刚才那一番诬陷的话术。

        谢姝不羞不恼,静静地听着宁容笙做戏。

        “哦?”皇帝那一声:“你们既然各有说法,那可有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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