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宁容笙收回眼底的恼怒,反而按住伤口,故作虚弱地往前走了几步,担心道:“姝儿,我知你怪我自作主张,将你送回了谢家。可昨夜,若是任由你跪下去,只怕你连命都没了,又如何救你父兄与姐姐呢?”

        被闻莺夺下了手中的匕首,谢姝依靠着软枕,脑海中的那一团乱麻,在听完宁容笙的这一席话后,逐渐清晰起来。

        望着四周的闺房布置,看着活生生的闻莺,以及面前假仁假义的宁容笙。

        谢姝知道,她重生了。

        重生在她敲登闻鼓的第二天。

        来得及,一切都来得及。

        她的父兄和长姐,还有闻莺,他们都要活着,都要活着。

        至于宁容笙,她定要承恩侯府,血债血偿。

        谢姝克制着心底的恨意,她看向宁容笙的目光,仿佛在看一个死人,语气冷如冬日的寒霜,问道:“宁容笙,你见过鬼吗?”

        那眼神,犹如索命的鬼差,勾住了他的魂魄,宁容笙顿感遍体发凉,扯了扯嘴角,答了一句:“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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