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其中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把刘脩抓起来打包,也很难带出长安城,更不用说带出汉帝国了,但是说肯定不能这么说,否则彼此都会尴尬。

        “喀布尔河?那是什么地方?我怎么没听说过。”刘脩在脑海当中回忆了一下,汉帝国貌似没有这个地方,随后反应了过来,若有所思的看着阿文德,轻笑的说道,“差点忘了你是大月氏人,不是汉帝国人了。”

        都不是汉帝国人,脱口而出的地点,不是汉帝国的土地,不也很正常吗?

        听到自己不是汉帝国人,这种本来没啥意义的现实,却让阿文德感受到了一些头疼。

        如果他是汉帝国人,就不会像现在这样麻烦了。

        甚至可以走正常的流程,花费几年的努力,就可以走到名正言顺的程度,可惜他不是。

        饶是听闻此言内心当中很揪心,但是能够看到刘脩露出的笑容,阿文德觉得自己瞬间就被治愈了。

        言语伤不伤人不重要,重要的是对方笑了,有这一点就足够了。

        “不妨讲一讲喀布尔河这个地方,正好我也有时间听一听。”看着阿文德表情的变化,感觉很有趣的刘脩,随即转身看向街面,摆出一副侧耳倾听的样子。

        彼此之间自我身份认知的差距,导致了阿文德过于谨慎和小心的心态,使得阿文德在沟通和交流当中,大多数回答和言语,都是经过反复思考和琢磨才给出的回复。

        脱口而出的答案很少,甚至可以说几乎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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