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有第一次,谁敢保证没有第二次?

        可以说第一次,是他们的疏忽,没有注意到这种可能性,还能够解释的过去。

        可如果发生了第二次,朝堂上的文武要怎么向先帝交代?要怎么向军队交代?要怎么向天下之民交代?

        既食君禄,受民供奉,为官一方,最后结果如此,那可真就是人生千秋之污点了。

        光是想一想刘桐冲锋陷阵之后的士兵战斗力,就知道对于大汉帝国来说,这种行为的恐怖程度以及对应的负面代价。

        这个代价对于刘桐来说倒没什么影响,可是对于朝堂的文武来说,那可比死了还难受。

        在这个大多数人将自己身后之名看得格外重要的时代,是不能,也绝对禁止这种事情发生的。

        所以听到这种话的杨婉,劝诫的语气十分明显。

        “怎么可能,放心吧,我怎么可能会和阿文德打一场?他可在马六甲海峡,我可是在长安,双方的距离何止万里之遥,打不起来的,何况对方现在的处境,以及拥抱的心态,就注定了这种事情更不可能…”刘桐微笑的摇了摇头,点明了这件事情当中的难处。

        她个人倒是无所谓,但是她也不会把士兵的生命当做玩笑,去进行一场所谓的比试。

        阿文德很强,在陆战方面的能力更强,如果有可能的话,刘桐还是希望不要在正面撞上。

        对方愿意自我流放于马六甲海峡,那就让对方一直在那里流放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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