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一段时间的指挥下来，郭嘉也算是明白了。
纪灵在这一方面的能力，并不算特别优秀，甚至在这个位置上面，都显得有些普通。
包括纪灵麾下的将领也是如此，可以说相比于他们这边的将校，差距确实很明显。
而随着指挥的持续，以及对于战场经验的积累。
关羽对于指挥的能力，越发的熟练，对于军队的指挥，可以说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提升。
曾经所学习到的知识，接触过的训练，了解到的兵法，经过战场的实操之后，开始逐渐化作为自己真正掌控的东西。
而与关羽相比，在郭嘉的观察下，发现纪灵的能力确实得到了增长，但是增长的速度并不快，甚至可以说是相当缓慢。
那种增长的速度，还不如在一旁进行观察的张飞。
至少张飞在这种观察和了解当中，对于自己的定位和对于大军的敏锐程度，都得到了大幅度的提升。
甚至身处于战场当中，都能够敏锐的发现一些破绽，能够造成致命威胁的破绽。
从这段时间的了解当中，郭嘉对于陈曦的说法，深感认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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