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是因为作为海子,陆然在许多个夜晚渔汛之时,看见过无数的鱼儿好似一柄柄飞剑,正在海面海下翻飞往别处迁徙。
陌生,是因为陆然从浊海出道至今,从未见过如此密集的攻击方式。
一时间声响放至最大最杂,陆然觉得自己的眼睛和耳朵都有些忙不过来,头皮被震得发麻。
一道道蓝光、白光、青光、蓝光,过眼即逝,根本来不及计数,它们就像一群前赴后继的亡命之徒,正在以不惜任何代价的冲劲冲击对方的阵地。
陆然看到葫芦头皱了一下眉,似乎低声说了一句「不妙」,接着他调动两把飞剑,此时他不能再慢吞吞了,敌人已经入阵,敌人已经要破阵。
网终归会因为负荷太多而破,再平静的水面,在一场暴雨之下,也不得不热闹起来。
陆然忽然有了一些很不好的预感。
他知道有什么坏事即将发生,或是已经发生。
他知道自己之前想了太久,也看了太久,他忽略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他并不是这场战斗的旁观者,他也是那张网后的守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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