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简单,这关,你不闯了不就行了,不必执着啊,老兄。”陆然开始教别人打退堂鼓。
何独俗没有回答,继续摇头。
“别摇头!说话!不修了,不行吗?”
“一看肠一断,好去莫回头。”
“别念诗!”
“教主,如您天眼所看到的……独俗……其实独俗原本就要死了,这次叩关不成,独俗必死……”
何独俗双眼一闭,俯首跪拜,就此不起。
他这一跪拜,陆然借着微弱的烛火,看到了他的后脑勺。
毛发茂密如幼童的头顶,一根根头发,像竭尽全力不顾一切奋发的野草,一从一从,一根一根往外迸生着。
七八十岁的人,怎么可能有这样野草般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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