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客,也不能怠慢,陆然于是迎上前去招呼:“三位,饮酒还是住店?”
白面书生一见陆然,脸上的表情马上由晴转阴,但他没有说话,只是用一种既严厉又慈祥的目光望着他。
该怎么形容这种目光呢?这令陆然忽然想到了一个人,那个后街教他写字作文的吴老头,每次痛心疾首骂他的时候,就是这种眼神。
陆然虽然很不喜欢被这样看着,但是很奇怪,他发现自己不仅不敢跟他对视,甚至还有些情不自禁想要认错的冲动。
可他并没有做错什么啊?
这个书生看上去是如此文弱,甚至还比陆然矮上了半个头。
一旁的红童子见两人僵在那里,正要说话,门厅处静悄悄地又进来了六个锦衣劲装的汉子。
这是第二拨人。
六个人也不喧哗,只是来回扫视了几遍屋内,挑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了下来。
几个人面目阴柔,不由得让陆然想起他曾接触过的伏王内侍,但他们又绝对不是阉人,阉人没有这般健硕的体魄。
到是有明眼人认出了他们腰间挂的铭牌,知道他们大概是来自邻国契贝,应该是属于官家或者军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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