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冷艳炬’像几根麻绳子那样缚住自己,浑身动弹不能。
陆然愤怒到再说不出一句话,只能像个野兽那样喘着粗气,恶狠狠盯着李江流。
“冤有头,债有主,你要报仇,去找李仮。”李江流转身,悄悄擦去嘴角一丝不易察觉的血迹,大步往前走去。
“冷艳炬”像一条狗绳,拉扯着陆然跟着前行。
一束小花就静静躺在洞穴的尽头,它太普通了,普通到每个人都见过它的样子,却又无法叫出它的名字。
李江流蹲下来,仔细打量一番,确实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一朵白色的小花,随处可见的路边野花。
这种地方,死寂之地,没有光没有水,为什么会有一朵花?
为什么能长出一朵花?
李江流想了又想,苦苦回忆《天经》《地义》,最终还是确定了眼前这朵花,它真的就是一朵花。
不是什么奇珍异草,也不是什么仙家法宝,是一朵长在了不应该长的地方,没什么用处的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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