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句话说，就是有些口吃。
「有……有名帖吗？」女人例行问话。
「没有。」
女人上下打量了一下陆然，可能看出了他没有什么品级，是个凡胎肉身，脸色变得更加冷淡，从柜台后伸出纸笔来。
「来，写上名字，写真实姓名，不要写错字。」
陆然想了想，这时候的确没有办法再抖机灵叫什么然路，就老老实实写上了「陆然」二字，递了上去。
女人对陆然这个名字毫无反应，只是机械地将名字抄写在了一本写满了名字的巨大名册上面，然后她又从柜台后面伸出一个物件。
这物件陆然很是熟悉，是一个海螺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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