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出钥匙,推开铁门,进到里屋,发现灵真一身的汗,还在床上熟睡。
轻轻开了点窗,陆然退了出去,接着便开始按照丽真的吩咐,收拾了一些令他大开眼界的女人细软,接着又回到客厅,喝了两口生水,就坐在餐桌前等着
灵真醒来。
将昨晚接踵而来的几波人又在脑中回想了一遍,接着胡思乱想了一通,想起一个他很陌生却又颇为感兴趣的事来。
生日。
生日就是出生之日,就是冠英问的那什么生辰八字。
可过生日是怎么个过法?
是像陆家村村长那位老父亲做寿那样,每个人上前磕个头,就能领两粒糖那种过法?
陆然无从想象,因为他从未过过生日。
以往每到七月初七,阿爷也只是去村头买点面条,用鱼汤下面,喻意长寿有余。
而阿爷本人的生日,他则从未提及,更别提庆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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