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今次,可是一场两千五百万条人命的造化啊,他能顶得住吗?”青乌往身下望去,有些难以相信这梦幻般粉黛色的海水,竟是如此死气沉沉。
“不至于,不至于,这结教,还不至于此。”眼下的褚义已经无法摆手,只得拼命地摇着头。
“我也觉得还不到时候,但那可是结教。”青乌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对了,二哥叫我去绝瀛城干吗来着?”
褚义一直等到船儿开了一阵,到眼前海水由粉黛色变为了胭脂色,才敢回答。
“二教主说,要你助他一臂之力,杀了他!”
“谁?”
“就是那个谁,那个结嘛。”
“哇哦,那幸好我没去。”
陆然狠狠打了一个喷嚏。
打完了喷嚏,他还是没能想到从这天后冠顶下去的办法,可他想到了一个人,一个无法说走就走,离他而去之人。
树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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