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认为与我无关。”
如今我既不是圣骑士,也不是神官。莱蒙斯·希欧多尔只是个商队护卫,女神不会把目光落在他身上。说到底,议会要一位无能的圣骑士长有什么用?他连担任护卫时也出过差错。
尤利尔尽力按捺着怒火。他不明白其中缘由,以为能靠言语和道理解决一切问题。谁说我没见过这种人呢?
莱蒙斯听够了。“毫无意义。当地历史是黑城的布列斯人的传承,本就不该让外人太了解。我们没什么好说的。就这样。”
“你非要和我过不去?”
“我依律法行事。”
“是那神官的原因?她……”
“和亚莉没关系。也许我只是单纯的看不惯你,白之使的学徒。”
尤利尔大为光火。他的手已按住了剑柄。倘若他愤而拔剑,事情就会简单许多。莱蒙斯期望如此发展。他在圣骑士长的位置上呆了很久,训练并教导出许多侍从和圣骑士,对于这个年纪的小伙子的想法有所认识。他们年轻气盛,尽管知道分寸,也难挡情绪上头。这样的后果往往是自讨苦吃。
假如他要反抗,莱蒙斯心想,我就完全名正言顺。他不知道自己是否期望事情发展到那个地步。
他们在车厢里心怀敌意地对视,气氛剑拔弩张。最终,学徒松开手。“我有名字。”他冷冷地说,“其次,不用你提醒我怎么做事,阁下。我的行为不会影响他人声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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