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棋儿已经戴上了一幅墨镜,抱着胸口,趾高气扬地站在于苍的侧面。
而另一边……夜来不知道从哪里也找来了一幅墨镜,站在于苍身边和棋儿对称的一张桌子上,视线盯着楼延。
二人一副左右护法的样子。
“我说、我说。”见到这副架势,楼延咽了口唾沫,思索片刻后,才道,“我……你听说过猎族帝可汗吗?”
“有听说,你们猎族的神话。”于苍点了点头,“他老人家怎么了?”
“其实,我们已经很久都没有见过帝可汗了。”楼延道,“虽然可汗的年龄已经大了,但是以前,每逢节日还是能见到他走出大王庭,在长生帐内骑马、活动,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帝可汗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国师说,帝可汗是年龄大了,需要静养,他会帮助可汗养护身体,让我们不要担心,一开始,我们也是这么想的,但……”
楼延停顿了片刻,才道:“但,从那之后,国师的行为也越来越怪了,他开始明里暗里地控制各个部族,对不听话的部族就直接派兵镇压,甚至还杀了不少人……有人想要见帝可汗,但都被国师拦下了,甚至,大哥试过用血脉秘卡联系帝可汗,但都杳无音讯,还被国师随便编了一个罪名就抓紧了牢狱……”
“这样。”于苍眉头稍扬,他思索片刻,道,“那,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因为你父亲几年前来到了我们这里,帮助我们对抗国师,只不过没有打过,被抓了起来……”
楼延还没有说完,棋儿忽然打断了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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