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将军休再多言!”韩进转身而去,掀动一阵纸灰。
另一边,华浩见使者被如此羞辱,勃然大怒:“下等贱奴,欺吾太甚!”遂命大将桓迟领兵五万,以长子华安为副将,庶子华绫为军参,直奔伺县而来。
临走之前,顾俭曾建议擒其妻温柔儿的父母为人质,扣押于军中,此举遭到华绫极力反对:“两军相交,如果家眷,必遭世人诟病。”
岂料顾俭却讥笑起他的身份:“公子自幼习青楼之曲,不知学业成否?”
华绫心中大怒,咬开切齿:“母亲虽出身低下,却长教我以宽仁待事,害人父母乃大不仁之事,公自幼亦饱读诗书,必知君子人之为,君子常以礼待人,小人常以言讥人。对子讽母,岂非无礼?”
顾俭满不在乎,得意洋洋:“器以玉琢而贵,绳以草结而轻。今日在下方晓其中深意呀。”
华绫浑身发颤,死咬牙关,怒目而对。
“不可造次,顾先生之计妥当,当遵之。”于是华浩命桓迟将温柔儿父母尽行抓捕,押于军中。
桓迟军在伺县五十里开外安营扎寨,置办栅栏,建设站楼。桓迟正欲下令全军安歇时,华绫急忙阻止。
“可有不当之处?”
“我军声威浩大,扎寨于此定为韩进所知,韩进势弱,不敢正面相抗,今晚必来劫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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