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他上前将敬原扶起,敬原吓的面如白蜡:“大哥,我不敢得罪他。我还有家人。”
“放心,大哥一人做事一人当,不连累你!”
韩进拍拍他的房膀,安慰着他。此事一连过了几天都没人来问罪,生活工作一如既往,仿佛什么事都未发生过一样。
一次,敬原来到韩进的家里,说他在郊外一处酒栈置了一桌菜,为报答当日之恩。韩进想都没想,欣然答应下来,约傍晚前去赴宴。躲在帘后的温柔儿却总觉不对,待敬原走后,她便询问:“城中有那么多酒馆,干嘛去郊外呢?”
“敬原养着一大家子,拿不出许多银两来,没办法的事。”
“可我总感觉……”
“行了丫头,敬原和我可是过命的友情,况且我那日还他替出了口恶气,他请我吃饭也是理所应当的嘛,别瞎想了。”
到了傍晚,敬原亲自来接韩进赴宴,二人并行向郊外,一路上,敬原几次握拳几次咬牙,韩进瞧见他如此反常,便笑问道:“咋?是舍不得银子吗?”
敬原几次回头,总有就此折返的念头,嘴里喃喃:“不如,我们先回……”他又摇摇头,冲刷掉方才的话,但他的表情总是阴沉着,即便系晖扑在脸上。
行至郊外,四周寒鸦啼叫,毫无人烟。天边收束散落子人间的晚霞,留下寂寥的黑夜。韩进浑身只觉莫名发悚,此时他隐约发觉不对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