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怀着试试看的心态对她说:“你别愁,别看咱这副德行,咱也学过几年医术,不用花许多银两,咱有把握治好。”
温柔儿不得己,只好病急乱投医。韩进早已将药方记得滚瓜烂熟,抓草药得心应手。自己更是为了弥补昔日的遗憾,有了闲暇时,便亲自侍奉在身旁调理。
在韩进与温柔儿事无巨细地伺候下,温母的身体渐渐好转。温父大喜过望,对他感激不尽:“好娃娃,真是我们家的恩人,真不知该如何报答。你想要什么,我一定要报答给你!”
到了这时,韩进却反倒像个受惊的孩子一样,怯懦地耸了耸肩,眼神紧盯脚尖,唇齿不住发颤,他紧张的仿佛整个人都要爆开。
半晌,他才艰难地撑开双唇,吞吞吐吐:“咱……咱不敢……不敢说……”这个七尺男儿此刻,却像个未出嫁的小姑娘一般羞涩,转身就跑了。
自这天起,他整天整夜心中受着一种极端的折磨:他多么想表达心意啊!
傍晚,韩进独自一人乘着马,到城外狩猎散心。临行前他疯狂般灌了许多酒,似是在惩罚自己的胆怯。既便醉意浓重,驾驭起马来依旧得心应手。
他弯弓搭箭,箭无虚发。驰骋在这片苍茫大地之下,骏马狂嘶,惊起一众黑影。“叫得好!哈哈!像战鼓一样有气势,日后你便叫“战鼓”吧!”这匹全身通黑的骏马狂嘶一声,向主人宣誓效忠。
“黄鹂鸟哟在天上,情妹妹哟在心上,妹妹呀不要去躲藏,哥哥呀要做你的如意郎……”
他顺着醉意,放肆大唱。这种被“上等人”们所不耻的“淫词滥调”,却是他排解心中苦闷的最佳良方。“战鼓”的蹄踏声愈加急促,韩进心中愈加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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