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宁这一年来日思夜想的便是他的夫人,也顾不上礼节,推推搡搡,可算挤了进去,却见王骊手持乾坤日月刀,瞪着他大吼:“那有你这般待客之道?劈了你!”
众宾客哈哈大笑,笑声直冲房顶,娄宁也不好意思地鞠躬道歉。直至深夜,才算是送走了最后一批客人。望着狼籍不堪的地面,娄宁一把瘫在椅子上,连连抱怨:“这可比行军打仗累多了。”
“废物一个!”王骊踢了他一脚:“你就不问一下孩子的事吗?”
“对!”娄宁忽地跳起来:“对呀对呀!四儿,孩子在哪儿?”
“早睡了。”
“想看……“娄宁可怜巴巴地恳求:
“熊样!”王骊扯上他便去到内屋。屋内一片漆黑,唯有窗边洒着些许月光。一个小婴儿哈呼哈呼地熟睡,娄宁顺着月光,异常珍视地盯着小婴儿,喃喃自语:“好乖的孩子,是个女孩吗?”
“瞎鬼,老娘给你生个儿子都没看出来!”
“真的?!”娄宁欣喜异常,此刻的他真想快话地大吼一声,王骊见此,便又强行把他拽出:“以后有的是时间看,别扰了儿子。”二人对坐饮茶,王骊瞧着茶花,淡淡一问:“瘦了啊?也不知爱惜自己。”
“军旅之中再所难免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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