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衢也紧随其后说道:“军备不足,军心涣散,新兵未及训练,朝廷之兵尚不能作战。”
“缺银缺粮是户部的责任,军队涣散是兵部的责任。二位尚书只知叫苦而不知解决,下官实在不敢恭维。”上官庆的声音掷地有声,字字清晰。
李彬躬身回答:“俗语云:‘万石谷,粒粒积累,千丈布,根根织成’下官即使有再好的方法,粮食和银子也不会凭空出现。”
“华北虽大旱,然而旱情并不严重。为何户部下拨的赈款与银两如此之多?”上官庆又将愤怒的声音摔在地上:
“难不成华北是无底洞吗!?”
李彬被这句话呛住,气焰大减,王湛见此情景,立马故伎重施地说:“启禀陛下,臣夜观星象,北方将星……”
“前些时日阴云密布,天上何来星宿?”上官庆转过身大吼着打断他的话。
瞬间,王湛的心就像停止了跳动,慌着他半跪在地上,不停地喘气。上官庆还不忘添上一句:“王大人,这段日子曾大人于夜间频繁来往,正好可以问一问嘛!”
曾仕禄尴尬地擦擦额头上的冷汗:“对对对……王大人,天上的确看不清星宿啊……”
这一下,怼的王湛直接口吐白沫,昏倒在地。小皇帝慌忙命人送到太医院,众臣看着王湛老朽的身体被拖出去时,无一不对这名叫上官庆的年轻男人感到畏惧。
张清梦万分乐意看到这种情况,但表面上还是无比惋惜。这时,他看到挤在众臣后面的魏翰林。这个人与自己关系甚密,另一方面又是魏家的长公子,他很想借此机会,强迫其表明立场。
“魏执笔对于此次出兵作战,有何高见?”张清梦将话题的中心递向魏翰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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