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连续几日,任帘依旧派草人试探,苑航早已识破,便不再理会。一连数日,皆是如此。
“贼军已然麻痹,由军中挑选三百名勇士,随我出城奇袭粮仓!”
任帘带着三百勇士顶着夜色,每人抱着一捆柴草,悄悄落在城外,轻易躲过麻痹的苑航军。任帘口衔木棒,手握双股剑,像个刺客一样弯腰疾步。
而驻守粮仓军队方面,左标刚一上任就迅速腐化,不仅纵容手下士兵抽取军粮,自己也是彻夜把酒言欢,醉生梦死。
一旁的幕僚劝谏:“少将军如此松懈,莫非要重覆淳于琼酗酒无备,招致惨败的教训吗?”
“嗯?”左标满面醉红,酒气熏天,扯着僵直的舌头怒骂:“在整个军营里,我祖父大人说一不二,无人敢得罪,你这酸儒竟敢借乌巢酒徒来羞辱讥讽于我,当斩!当斩!”
“粮仓守备,为战争之关键,少将军整日酗酒颓废,着实令将士寒心!”
左标大骂一声,举起酒缸便朝那幕僚砸过去,只听陶器极大的一声碎裂,幕僚满头是血,当场死亡。
“把他扔出去,继续喝酒!”
话音刚落,只见一破衣烂衫的士兵慌忙闯进来,跪地禀报:“少将军,粮仓……粮仓被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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