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按部就班,领上各自的兵马,共推史铉为先锋,这队五千人的骑兵浩浩荡荡的涌向城门。守卫见将军众多,不敢阻拦,便速速打开城门,放下吊桥。八千骑兵纵马奔腾,大地不停颤抖,房檐的积雪也顺势砸落。
军队行驶数十里,便隐约见得飘扬贼军旗帜的军队。史铉提起长枪,高声大叫:“弟兄们,建功立业的机会就在眼前啦,随我杀!”
史铉一马当先,乘着骏马,横着长枪,如一簇流星飞奔在地面上。诸将及军队紧随其后,马蹄踏雪之声越发激烈。
突然,那支军队调转兵戈,眼里流露出期待已久的杀气。任帘一袭戎装,乘着一匹汗血马,双股剑锐气寒人,像是在渴求鲜血。
史铉还未来得及反应时,后方早已是杀声遍天,血流遍野。冉栌率领的铁骑冲溃了他手下的八千骑兵,更是被打的一败涂地。
任帘挥动双股剑,大吼一声朝他奔袭而来。史铉酒醉未醒,笨拙地挑起长枪刺去,谁料任帘轻松一躲,扑了个空。二人乘着马试探攻击,任帘抓住破绽,陡然间,那锐利的剑尖直抵史铉喉结处。史铉顿觉冷汗直流,吓得手脚瘫软,而那些嚷嚷着护在周围的将军们,早已将它忘在脑后,纷纷逃命去了。
“孺口小儿,快快下马受降!”
史铉早已是肝胆俱裂,慌忙跪倒在地,双手高高举起,哭着求饶。任帘用粗绳的一头捆住他的双脚,另一头扯在自己手里。单手驾马狂奔,史铉像条虫子一样屈辱地拉扯在雪地之间,马蹄几次险些要踏碎他的头颅,吓得他裤裆被尿的结冰。城中兵马见主将被俘,纷纷倒戈投降。
“这小子定是私自出城,我料高鱼那厮必会派兵援助,冉栌将军断后,其余后撤三十里扎寨!”
任帘的判断极为准确,赵福里几乎是在史铉出城的第一时间立即派兵接应,但出发仓促,仅带了一千骑兵。刚刚抵达战场,便与冉栌军团展开厮杀,冉栌占据优势,几乎要全歼敌方。赵福里自知兵败,回马疾跑。冉栌不知怎么,感觉心中有一股火焰在燃烧。见赵福里势单力薄,他扬起长戈,竟然一骑追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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