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镖局呢?”张君生问道。
“现在的镖局乱的不成样子,向来只收钱不办事,商队便趁势接盘。一面护送他人,一面又能将商品远销,若是碰上大主顾,赚的更是盆满钵满。”马有义骄傲地说道:“以前我们商队高手如云,就是官府的通缉令也敢接!”
“现在咧?”张君生痴痴地问。
马有义哽咽了一下,这孩子短短三个字就弄得他无话可说。但看着他满脸期待的样子,终是于心不忍,便寻了一处僻静的地方坐下,准备为他解释。
“现在怎么样与我无关……我已经不是队中的人了……”马有义艰难地说出这几个字后,便将话锋一转:“我说你呀,帮我做两天工就回家吧,你爹你娘会担心你的。”
张君生扭捏着头,右手紧张地握住左手:“其实……其实我不是离家出走……而是……”
“而是什么?”马有义来了兴致,继续追问。
“我小的时候,师父便把我带走。而现在我想见父母一面,只是连他们的长相都已模糊不清了……”他光洁的额头上渗出了一层薄汗,两只乌黑色的眼珠流亮透光,毫不掩饰的将心思暴露出来。
马有义思索一会,继续问道:“可曾记得爹娘的姓名?”
“父亲的名只记得一个‘梦’字,而母亲的名字我一直牢记在心。”
“叫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