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舅爷!”黄审超突然更改称呼:“恩师可是国舅爷呀,当朝皇帝的亲舅舅,太后的亲兄长啊!别人可以冷眼旁观,您为何也……”
殷节升皱了皱眉,示意所有仆人丫鬟下去,轻声在他耳边说道:“老夫何尝不想为国除奸,匡扶朝廷?奈何老夫身单力薄,又名不正言不顺。”
黄审超死命地敲打大腿:“可惜皇上年幼,竟甘心被如此把控!”
正说话间,宫里便差人来邀请殷节升,得知是太后病急,想要国舅前去服侍。一刻没敢耽误,黄审超连忙告辞,马不停蹄地进了宫。
而在这慈宁宫内,除去太后和一旁的嬷嬷,全无一人侍奉逗留于此,这叫殷节升心中有些发怵,病急的话,怎会只留下一个嬷嬷?
殷太后满脸堆笑:“兄长几日不见,可又有些发福了!”
礼仪不能免去,殷节升识得大体,连忙给太后跪安,殷太后只是不住地咳嗽。
“太后身体如此,为何不多派些奴婢?”殷节升望着妹妹询问道。
“见了他们,倒瞧着心烦,还是人少些好,更清静了……”言语间,递给嬷嬷一个眼神,嬷嬷会意,走出去取来一件镶金边的直裰。
殷节升笑着问道:“太后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不过是哀家近日想起兄妹二人幼时往事,生出些许念旧之情,姑且拿这件衣衫赠予兄长,还请不要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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