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个人,却是我自己……
是我自己的傲慢,我自己的狂妄害了他,那个唯一我可以叫“父亲”的人。
如果我可以虚心纳谏,收敛自己狂妄的性格,一切都可以避免。
但我却为了所谓的“尊严”,擅自决定,致使酿成大祸。
在马上受折磨的那个人,本该是我,我活该为此受到代价。
但他为了保护我,不惜用他那瘦弱的身体替我承受住万钧痛苦。
这是他的报应吗?是伤害母亲的报应吗?
如果这样的话,我应该高兴才对啊,可我为什么会哭呢?
我一直不愿放下自己那高傲的身段,拒绝在他面前说出“父亲”二字,直到他临终时,我才肯叫出来,可那已经晚了……
就算对着他叫一万遍,也不会再有人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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