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枫哦了一声，笑道：“若程师兄没去过，为何方才在里屋内弄拂尘的时候，在不断念着‘朱颜姑娘’。”
程颐愣了愣，随后面庞涨红，脚步虚浮地退后几步，指着慕枫羞恼地道：“你……你怎会知道我在屋里干了什么？”
慕枫一本正经地胡诌道：“我这双眼睛异于常人，可勘破虚妄！所以师弟不小心看到……”
程颐默默捂脸，此刻内心羞耻地想要当场在地上扣个三室一厅出来。
“王师弟！此事万万不可乱说啊！”程颐连忙凑近慕枫，语气带着些许乞求。
慕枫右手一把揽住程颐的肩膀，眨眨眼道：“程师兄！大家都是男人，这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嘛？”
“虽然你好色、闷骚又逛窑子，但我知道你是个正气凛然的君子！逛教坊司咋啦？又不犯法，而且里面的姑娘个个貌若天仙、善解人衣，谁不心动！”
闻言，程颐激动了起来，道：“王师弟，你我虽然只有一面之缘，但真是一见如故啊！你说出了我的心声，当真是我之知己啊！”
慕枫连忙趁热打铁道：“程师兄，你我果然是同道中人！师弟未曾去过教坊司，急需你这样的前辈带才行！还请师兄带我！”
在程颐念叨着朱颜姑娘的时候，慕枫就知道前者是个老司机，肯定去过教坊司。
因为程颐口中的朱颜，则是教坊司三大花魁之一，姿色不下于采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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