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猛地转头,心脏骤停,看到一位穿着银白色作战服的女子从断墙后走出。
她约莫二十五六岁,黑发高挽,露出一张精致如瓷器的脸,皮肤白皙得近乎透明。最引人注目的是她的眼睛——左眼是正常的黑色,深邃如夜,右眼却是与沈厌能量如出一辙的暗红色,那血瞳中流转着冰冷的光泽,仿佛能洞穿一切伪装。她步伐轻盈,踩在碎石上却不发出半点声响,作战服反射着废墟中残存的紫光,勾勒出修长的身形。
“苏芮......”
沈厌的声音瞬间冷了下来,像淬了冰的刀刃,他挣扎着想坐起,却被能量丝线牵扯得闷哼一声。
名叫苏芮的女子看都没看我一眼,径直走到沈厌身边蹲下。她伸出带着银色战术手套的手,指尖亮起与沈厌同源的能量光,那光芒柔和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威压。她轻轻触碰沈厌的伤口,动作专业而亲密,手指在暗红纹路上游走,仿佛在调试一件精密仪器。
“又把自己搞成这样。”
她的声音带着熟稔的责备,语气平淡却透着居高临下的掌控感,“父亲说得对,你永远学不会控制。”
她微微皱眉,右眼的暗红光芒闪烁了一下,仿佛在读取数据。
父亲?我僵在原地,血液几乎凝固,看着苏芮熟练地检查沈厌的伤口。
她的动作流畅得像个外科医生,但那份亲密感让我心惊——她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更让我毛骨悚然的是,沈厌居然没有抗拒,只是不耐烦地别过脸,任由她摆布,仿佛这是家常便饭。
“这次还带了个小宠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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