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目标明确得如同锁定猎物的秃鹫——那张正微微翕动、呼出那缕能让我活下去的“毒气”的薄唇就是我的盘中餐!
风压着我的脸,毒雾被我这股不顾一切的冲势短暂地劈开。他似乎敏锐地察觉到了我这边的异动,猛地抬起了头。
那双眼睛……
冰冷,幽深,像两口沉在万载玄冰之下的寒潭,瞬间锁定了我。里面没有丝毫的慌乱或惊讶,只有一种被冒犯了绝对领地、被低劣生物打扰了清净的、纯粹而凛冽的、毫不掩饰的厌烦。那眼神锐利如淬了剧毒的冰锥,足以冻结任何正常人的勇气和血液。
可惜,此刻的我,早已不是“正常人”。我的眼中,只有他呼出的那缕气息!只有那能让我从地狱边缘爬回来的“毒药”!
距离,瞬间归零!
在他来得及做出任何有效反应之前,我已经带着一身尘土、汗水和浓烈的死亡气息,如同失控的炮弹般,狠狠撞进了他那看似坚实、实则毫无防备的怀里!
巨大的冲击力让他后背“砰”地一声巨响,重重砸在身后冰冷坚硬的跑车铁壳上!我的双手如同铁箍,死死抓住他衣服的前襟,仿佛那是连接着生命线的最后一根浮木,不管不顾地将自己滚烫干裂、甚至带着血腥味的嘴唇,精准地、凶狠地、毫无章法地印上了他那双冰冷的、线条锐利的薄唇!
堵住!吸吮!
我贪婪地、拼尽一切地含着他的嘴唇!像在无尽沙漠中濒死的旅人,终于一头栽进了绿洲的泉水,疯狂地、不顾一切地吞咽着那缕混合着血腥硝烟、深渊腐朽与诡异清新的气息!每一丝气体滑入肺叶,都带来一阵战栗的、活过来的狂喜!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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