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输了。
输得一败涂地,输得体无完肤。
他想笑,想嘲笑自己的愚蠢和狂妄。
可他扯了扯嘴角,却发现自己的面部肌肉已经完全不受控制,只能发出一阵“嗬嗬”的,如同漏风破鼓般的怪响。
他这一生,都在追逐风口,都在算计人心,都在规则的边缘游走。
他以为自己是运筹帷幄的猎人。
到头来才发现,从那个叫林墨的年轻人出现开始,自己才是那个一步步走进陷阱,却还自以为聪明的猎物。
不。
连猎物都算不上。
那个年轻人,或许从头到尾,都未曾将他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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