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收金吗?”
“什么成色?什么来路?”老板靠在躺椅上,眼皮都懒得抬一下。
林墨没说话,只是将包里用报纸裹着的两根金条,轻轻放在了柜台上。
咚。
沉闷的撞击声让老板的眼皮跳了一下。
他坐直了身体,呼吸似乎都停顿了一瞬。
老板默默戴上老花镜,拿出专业的工具,又是火烧,又是称重,又是拿高倍放大镜看切口。
折腾了十几分钟,他才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眼神复杂地看着林墨。
“好东西。成色顶足。一口价,五十八万。”
“七十万。”林墨的声音很平静,像是在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
“小兄弟,这价格太高了。我这儿也要担风险,要打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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