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紧紧咬着唇角,直到渗出血。
顾云深薄唇微动,带着疑惑:“你……好像很痛苦?”
过去,她哪怕被顾家人百般嘲讽,被他冷漠忽视。
鹿临溪依旧能面不改色地留在顾家。
就算气到极点,她最多也只是死死咬住嘴唇,一声不吭。
“是啊。”
鹿临溪嗓音微哑,“我很痛苦,我痛苦的快要死了……你满意了吗?”
顾云深薄唇冷笑了一声:“遥遥被你害得变成瞎子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她会有多痛苦?”
鹿临溪咬唇,抬眸看着他。
顾云深:“怎么,默认了?”
半晌,鹿临溪苍白的唇角漾起一抹苦笑,“对,江鹿知遥是我害的,我雇人行凶,我借刀杀人,像我这样的人,就该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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