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手将孕检单悄悄塞回大衣口袋,纸张余温未散,却暖不了早已冰凉的心。

        如果连孩子的爸爸都不想要这个小生命,那他真没必要来到这世上了。

        她轻轻擦去眼角不小心滑落的泪水,转身离开:“你忙吧,我先走了。”

        几乎是落荒而逃。

        她为自己的愚蠢,痴心妄想感到羞愧。

        回到听澜别墅,天已经黑了。

        王妈看着她失魂落魄的样子,欲言又止,还是把温好的汤端到她面前。

        “太太,先生来电话了,说今晚不回来吃饭,您多少吃点。”

        鹿临溪摇了摇头,走进卧室开始收拾东西。

        她的东西不多,一个行李箱就装完了。

        三年婚姻,她在这个所谓的“家”里,终究只是个过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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