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自己是哪一年出生的吗?”徐获又问。

        女人费了好大劲才慢慢说:“新历57年……大雪……妈妈在泥地里捡的……”

        “妈妈的名字是什么?”

        “玉华……”

        徐获很有耐心,问的问题都是女人小时候的事,等到她适应后才开始涉及审判庭,从她在首都附近定居,怎么样去到审判庭工作,在审判庭里见过什么样的信徒,连信徒的穿着打扮和饮食爱好都问到了,但他的提问止步在女人断手之前,仿佛在刻意回避。

        小美的胆怯因为耐心告罄而逐渐消失,她忍不住道:“这些问题有什么用吗?”

        审判庭信徒都死光了,了解他们的兴趣爱好、生平经历又有什么意义,他们的朋友邻居都被玩家势力瓜分完了。

        “为什么没用,审判庭的信徒多半是玩家,这个消息很有用。”徐获道。

        小美没从女人颠三倒四的叙述中听出来审判庭信徒是玩家,但她对这个结论很有兴趣,“屿国政府对外说的审判庭的信徒都死了,难不成死的都是替身?”

        “那可有意思了,难道至高神教的教徒才是传国宝物?他们没帮高晖,也没帮屿国,难道时隔二十年还会帮廉清空?”

        “这是一个很关键的地方。”徐获说着话突然顿了顿,视线往外面偏了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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