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事吧?”
“能有什么事,”徐获拨动了一下饱满的花朵,“但要是再晚一会儿,我就不知道了。”
白蔻竟然笑出了声,“我不信你还真能对她下杀手。”
“那位夫人,的确……不同寻常。”徐获说的比较隐晦,“这样的人竟然能活到现在?”
比如他,在意识到这个人有问题的时候就本能地动了杀心,与白夫人打交道的多有玩家,想来他绝不是第一个,她周旋在不同势力之间,毫发无损不说,还颇受爱戴,这本来就不正常。
白蔻赞同他的看法,但很惋惜,“没人能杀死她,连我也不能。”
“她有特殊的保命道具?”徐获随口一提,见那边不回答,便又道:“你妈要弄一束花给你,我看她挑的全是黑色,手艺也差,另外从花店选了把好看的,等她来看你的时候,你多往她面前晃一晃。”
“你觉得这样能气到她?”白蔻尾调微扬。
“你没看出来吗,她不想你身边出现任何人,哪怕一个普通朋友。”徐获道:“你照我说的做,保证她一晚上睡不着。”
“那我试试。”白蔻很是愉悦地中断了通讯。
“先生,你的花准备好了,本店新增了花瓣雕刻服务,您想在花瓣上雕刻上祝福语吗?”店员过来道:“花瓣雕刻保证不会伤害到花本身,您想说的话会随着花束一起长久保持鲜艳。”
徐获想了想,“写上友谊天长地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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