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去的人是不如活人重要,但也不是不重要。”

        徐获此时稍微停顿了一下,然后又看向马特里·多来提,“死在矿难中的人何其多,那些被高薪吸引过去当做祭品的人,因为家人遇难在苦苦追寻真相的过程中死亡的人,他们的后代也可能终生受到影响,甚至更改命运。”

        “但是索兰大师却选择了这两名女性入画,多来提先生能猜到原因吗?”

        马特里当然不会回答这个问题,这个问题之前徐获私下问他的问题本质一样,索兰的目的昭然若揭,分区政府却不能回应。

        “你说的大部份人还是你的猜测,加入个人想象的确能让你的故事变得更加丰满,但事实和故事是不同的。”他强调道:“梅老太太的儿孙皆亡,她的起居一直受到政府照顾,每年我们都要送去足够的钱和其他生活所需,的医疗,定时的心理检查,还有专门的政府人员上门慰问,不管是评估资料还是专员的反馈,梅老太太的各项指标都不符合犯罪者心理状态,何况她只是一个普通人,怎么可能一夜之间离开丁丁花镇去到伏牛村犯案再离开?”

        “你没有任何证据能将她与发生在伏牛村的绑架案联系在一起。”

        岂止如此,所谓的梳理,不客气地说,每一个环节都从充满了想象性。

        徐获并没有反驳,反而顺着他的话说:“开始之前我已经说过了,我没有切实的证据,不过我根据这条线索找到了‘恩贝尔少女’,算不算一种佐证?”

        马特里还没开口,旁边的郑十九便道:“算。你真的找到了画?”

        徐获拨动了一下手表终端,全息投影放大到空中,开始播放由家政机器人和机器穿山甲拍下来的挖掘进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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