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突然疯了么?”——本来还想上去套李崇义麻袋的侯云,闻言不由好奇道:“这大白天的……犯什么癔症?”

        “你啊……就安心等着准备看好戏吧。”李思文见李怀仁已经安静下来,于是便松开他,接着走向侯云,一把夺过他手中的麻袋,将其丢在一边:“咱们的身份都暴露了,你还整这一套干啥。”

        “不是……套麻袋不是为了好玩吗?”侯云虽然平日里瞧着憨,但他身上多少还是有些“大智若愚”的成分:“你也不想想,整个长安城,敢劫十六卫的校尉的,除了咱们,还能有谁?况且套人麻袋……这般熟练的手法,那不纯纯的金字招牌吗?”

        “你说的……也对!”李思文闻言“沉痛”点头道:“下回……哥几个注点儿意。”

        “嗯。”待他说完,唐观和尉迟宝林闻声附和道:“套什么麻袋,直接提刀并肩子上就是了。”

        “对喽……对喽……”李思文觉得自己就差一把羽扇了。

        “对个屁……”楚王殿下以前还真没发现,思文这家伙居然还是个当狗头军师的人才:“你们几个还留在这里干什么?游猎就要有游猎的样子,怎的空手而归就想干那山贼的勾当啊?这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么?行了,都散了吧……”

        “呃……”最先消化完楚大王这番话的,反倒是李怀仁:“哥几个……我忽然觉得这位统领大哥说的很有道理唉,咱们不是出城游猎来了吗?”

        “对啊……”在牛勇的眼神提醒下,尚处于懵圈状态的程处默,立马会意:“咱们就是出城游猎来了嘛!谁晓得莫名其妙就多了这么一场冲突?”

        “……”侯云现在是最纠结的那一个,因为他发现自己好像有点儿看不懂局势了,于是他转过头,看向站在自己身边,同样感到迷茫的尉迟宝林:“宝林,我现在有点儿分不清……”

        “咱就是游猎来了。”唐观作为唐俭的儿子,此刻再次展示了什么叫做“外交官的家学”:“哪怕回头陛下问起,咱们也得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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