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过头去,只见他眉心紧蹙着,岑霜怀疑地摸了下他的额头。
烫得她心口一震。
昨晚不是都清醒了吗?怎么一晚上过去就发高烧了?
担心他酒没醒,岑霜不敢直接给他喂药。
只好去卫生间倒了一盆冷水轻轻地给他盖在额头上。
但冰凉的毛巾一会儿就热了。
反复好几次,岑霜感觉手臂都酸了,他额头的温度总算是降下去了点。
她低声叫了他两句,床上的人还是没反应。
估摸着不吃药是好不了了。
想到这里岑霜还是说出门去给他买了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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