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楚点头：“那倒是。”
玄空一拍手：“所以啊，你这么大年纪了，还是命泉，这不是铁憨憨么。”
“特么的这个跟年龄有什么关系？”张楚喊道。
张楚境界低，只是因为修炼的时间短好吧。
而玄空则说道：“依我说，在低境界，一点点打磨基础，非要做到极致才进入下一境界的人，那就是铁憨憨！”
而后，玄空喝了一口酒，大喊道：
“像我，从不追求同境界无敌，也不在乎什么基础，什么极致。”
“我都是有机会提升小境界，就立刻提升小境界。有机会提升大境界，那就立刻提升大境界。”
“不就是水一点么，不就是同境界被人踩，甚至被低境界的人踩么？”
“没错，同境界，是个人就能揍我，是个高手都觉得我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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