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修低垂的尾巴当即直了起来,冲她摇晃着。一双后爪踮在地板上,来回踱步,着急得都快要说人话了。
时音伸出手,安抚性地摸了摸狗子的脑袋:“没事,我做了个噩梦。”
“唔~”
“吵醒你了对不起。”
“嗷~唔~”
它蹭了蹭她的手掌心,见她掀开被子要下床,连忙叼起她的拖鞋往她脚边放。时音穿好鞋,径直走到窗前,掀开帘子的一角,借着外头的照明灯,望了眼立在合欢树下的那只笑脸盈盈的大雪人。
雪人还在。
没有消失不见。
时音定睛瞧了它许久,偏过头,望了眼墙上转动的钟表,凌晨三点半。在新西兰居住的那两年,陆承工作失误或无法处理某些事情的时候,韩湛也会离开几天亲自去管,她也没有哪次像今夜这样做噩梦。
时音放下纱帘。
离开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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