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迎上时音冷厉的眼眸,就又听见她幽森的嗓音,对着保镖和小保姆说:“她要报警,你们要是去了派出所,做笔录的时候,该说什么呢?”
保镖:“大小姐在来医院的路上脸就受伤了,是前任时董事长打的。”
小保姆左右看了两眼,也低头:“我、我没来过医院。”
“你们!”
“这就生气了?”
“时音你不要得寸进尺!”
“我不是在学你吗?”时音注视着她,道:“儿时你污蔑我偷你的糖果,警告家里的佣人站在你那边,让我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被时天宏程兰惩罚,在冷风寒夜里站了一晚上。现在我不过依葫芦画瓢把你做过的事返还到你身上,你就受不了了?”
时音笑了。
眼底却没有笑意。
近距离的片刻对视,她冷漠的黑眸深如寒潭,时青禾忽然觉得她很陌生,仿佛从未认识过她一样。这种陌生让时青禾背脊发凉,莫名生出了几丝恐惧。
这些被时青禾全然遗忘的微不足道的小事,她竟然记得如此详细,好似在脑海里回旋了无数遍,说出口的时候才这么流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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